陆宴反驳:“没有。”

秉笔不说话, 陆宴注意到他身上还是之前的红袍了,裸.露在外的肤色苍白无比。

过了一些时间,小皇帝后知后觉秉笔句话应该是说影一抱着他回去的事。他下意识想要反驳, 可张嘴却有些盘桓。

最后憋出一句你受伤了吗?

陆宴问出这话后才意识到自已有点莫名奇妙的,他动了动身了,不敢去看秉笔。

不可察觉的轻笑从头顶响起,小皇帝感觉自已脸上的温度有点高, 好在秉笔没有说话。

亮如白昼的寝宫就在前面,里宫人脚步匆忙凌乱,老总管焦急地守在殿门口听着宫人的汇报。

显然他们已经察觉小皇帝不见了。

蓦地陆宴被放了下来,扭伤的脚碰着了地,他脸色一白,隐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不是他的错觉,小皇帝听见了面前这人的嘲笑。

“陛下自已走回去吧。”

秉笔一袭红衣,腰带随便系着,长发披散,眉眼是比鬼魅更艳丽逼人,可与生俱来的冷郁之气让人不敢心生秽念。

小皇帝又想起他给自已取的字,他总觉得,这个人自已好像在哪里见过……

“怎么?陛下走不动?”

他见小皇帝呆呆看着自已,嗤笑一声,眉眼尽是淡漠。

陆宴回过神,将抹奇怪感觉压下,忍着脚踝的刺疼转身步入光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