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节小有成效的课, 云菁咬住那块儿印上了字体的地方,字母已经在牙齿几次的刮蹭下变得残缺不堪。
“没关系,是可食用的。”林淮礼催促她, “怎么读?”
喉结因为说话的缘故发出震动, 连带着云菁的牙根都被震的酥麻,她目光溃散,凭借着前两次的深刻教训终于颤着读出了这个词汇,“la pomme d’adam……唔。”
“慢了。”
到底哪里慢了?
谁都能跟他一样快吗?
云菁又委屈又生气, 但是现在脑袋里被晃成一片浆糊, 实在想不到别的词汇来反驳,只能被动地听着某人的话,牙牙学语。
课程太过漫长, 云菁数次想要罢工起义都被镇压, 直至天边最后一抹迷雾蓝消失, 办公室的电话声响终于传到了休息室。
……
“什么事?”
龚秘书跟林淮礼汇报结束,在一侧好整以暇地看着楼梯间里撕扯起来的两个人——准确地来说是冯征璇的单方面地发泄。
她撕扯着史铭的衣服, 在他脸上刮了一道又一道,明明开灯之前两个人还浓情蜜意,在楼道里亲地啧啧作响。可开了灯,冯征璇却像是发了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