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清浅笑了,“怎么想着送玉佩。”
池榆脑袋探过去对晏泽宁说:“师尊,你翻过来看一下呗。”晏泽宁依言,把玉佩翻过来,看到上面刻了一个歪歪斜斜的“晏”字。
池榆更加不好意思了,脸颊羞红。
她忸怩说着:“这是我用剑意刻的,虽然丑了点,但对师尊可能是有用的。”
晏泽宁捕捉到了那个词语,“剑意?”
“嗯……是我从师尊的剑意里悟出来的。”
晏泽宁凝神感受,不是他预料中狂暴的剑意,而是一片安宁柔和。晏泽宁轻轻笑了,“池榆,我的剑意不是这样的。你悟错了。”
“师尊……”池榆赤着脚下了床,蹲在晏泽宁面前,微微抬头看着他的脸,“这确实不是你的剑意。你的剑意让我很难受……”
“可是剑意太暴烈?”晏泽宁摸着池榆的头。
池榆站起身,双手搭在晏泽宁脖子上,后忽得一揽,把他的脑袋抱在怀中。
“池榆,你在做什么?”晏泽宁声音冷硬,眉头紧蹙。
“师尊,我很难受,因为我从你剑意之中感受到了惊惶,在无尽的毁灭之意之前,我先感受的是害怕。”池榆轻轻拍着晏泽宁的后背,“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我只是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