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就走。晏泽宁跟在她身后, 拿着碗不断哀求。池榆转身对晏泽宁怒目而视:
“今天一大早你就喊我起来喝药, 喝完一碗不够, 一碗又一碗,你有没有想过, 补药也不能这样吃。而且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喝撑了,我难受。”
晏泽宁忙把池榆搂进怀里,轻缓按抚着池榆的肚子。带着池榆走了两步, 将她按到软榻上。
“都是师尊不好, 做事不周全,没有考虑到我们宸宁的感受,那等一会儿再喝好不好。等一会儿还是师尊喂宸宁喝。”
晏泽宁低头亲了亲池榆的唇。
池榆目光深沉地看着晏泽宁,抓住晏泽宁的衣颈, 缓缓道: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药, 我喝着不像是安胎药。”
晏泽宁笑道:“你害怕师尊给你下毒吗?”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晏泽宁笑容缓了缓:“这东西确实是安胎药,总归是对你有好处。”晏泽宁将指腹按到池榆胃上,池榆感到胃里暖洋洋的,撑得要死的感觉逐渐消失。
池榆冷哼一声:“我要是发现这不是安胎药,有你好果子吃。”
晏泽宁侧身躺在软榻上,搂住池榆的腰哄道:
“宸宁真厉害,说不给师尊好果子就不给师尊好果子吃……”
“可你给师尊吃了上百次果子了,还记得你第一次给师尊吃果子的时候吗?那果子嫣红、饱满、成熟,入口香甜软绵,师尊只得含在嘴里慢慢品味。”
“晏泽宁!”池榆想要喝止。
“再到后来,有好几次师尊吃果子吃得慢了,你还红着脸跟师尊急,师尊的头发都被你抓扯了好几次了。你还带着哭腔求师尊快点……”
“……你还要不要脸。”池榆听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
晏泽宁歪头,薄唇亲着池榆细长白皙的脖子。
池榆推着他的胸膛:“此果子非彼果子,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