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尾椎骨蹿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蹿回尾椎骨。实在忍不住,叫了声“妖精”,将池榆按在美人榻上乱亲,片刻后,池榆发丝散乱、眼神迷蒙的躺着榻上。还欲亲时,被池榆捂住了嘴。
“你这么勾我,还不让我亲。”晏泽宁摸着池榆散乱的发丝。
“从哪里学的?啊?”
“我没有勾你。”池榆将脸埋进枕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些,哪里就勾你了。而且我这不是从哪里学的——”是从偶像剧里学的,“我不由自主就这样做了。”
池榆将手侧的惊夜放到晏泽宁手上。
“你将惊夜收好,去剿魔的话,丢了佩剑可不行。”
晏泽宁愣了愣。
池榆还说着:“你上战场要小心,虽然你是化神修士了,但还是要注意安全。你在战场上战斗,我在这里一个人难免有些担心。你早去早回,外面弟子都等急了,你快走吧。”
说罢,看了一眼窗外,自己开始打坐修炼。
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一步三回头走了。下灵舟后,与手下的人谈了片刻,心中着实不安,惦记着灵舟上的池榆,自己对她说了重话,她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委屈着。
她上午还要他证明喜欢他,用池榆的话讲,她本来就没有安全感,现在还要从他这里受气。而且上午就哭了一通,现在不会又在哭吧……晏泽宁越想越难受。
心灼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