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将头埋进池榆的颈窝,“短则十来天, 长则一个月。”
“那多久离开。”
“明日。”
晏泽宁吻池榆的后颈,“这么多天,师尊见不到你可怎么办,会想念你得紧,宸宁会想我吗?”
我想不想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池榆这样想着,但知道不能露出一点不耐,她转身露出期冀的目光:
“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我想出去看看……”
“除了几个门派的掌门,很少有人踏进焚天谷。”
池榆神情恹恹,离开晏泽宁的怀抱趴在书桌上,“那就是不能带我去啊……”晏泽宁紧跟着池榆坐下。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你不在,我一个人闷闷的,我去找些老朋友叙叙旧,可以吗?”
晏泽宁把池榆抱在怀中,抵住池榆的额头,“怎么不可以,只要你注意安全,不要劳累身体,其余的,你欢喜便好……”
池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晏泽宁轻嗅池榆的脖子,手滑到池榆的腰带上,“可以吗?”他垂眸,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胸腔中发出。
池榆蠕动了一下,把腰上的手抖掉。
“你昨天……我身子还疼。”
她撩开袖子,上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你等我痕迹消了行不行。”
“可师尊会有十天半个月没有办法亲近你了。你疼疼师尊。好不好……”
池榆眼睛瞬间蒙上了水幕,“可我真的好痛……你每日都那样,我身上的痕迹就从未断过,修仙之人不应该清心寡欲,每日只知道修炼吗,况且师尊以前也不像个好色之徒,以前清冷淡漠的,怎么如今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