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姑娘心思可真缜密啊。”
……
三日后,陈生又来到牢房中,他今日带了银丝手套,这银丝手套水火不侵,陈生戴在手上,又冲钩子打了几下。
池榆感觉那灵脉处缝隙越来越大,灵气由丝成线,她即刻将那线状的灵力转到五脏六腑处,将那又破又烂的内脏疗愈,可那丁点灵力,自然聊生于无。
于是她对陈生道。
[还不够。]
见陈生沉默,神情阴冷,池榆立即知道他在怀疑了。她解释道:
[钩子虽移开了,但我的经脉已经损毁,就像有淤泥的河道,表面上水正常流动,但底下却丝毫不通,所以,这河道给更宽一些才行,水流量才大。]
陈生问道:“为何不让我清淤泥。”
池榆流露出戏谑的表情。
[你会给我治经脉吗?那不会更费时间吗?你放心,我还没有这么痴心妄想。]
陈生看着自己的银丝手套,已经呈灰褐色了,再用就要报废了。
……
陈生再一次来到牢里,已经是三个月后了。他今日戴了好不容易找到的能防灵印的法器,又将钩子移了几寸。
一而再,不能再而三。
池榆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告诉陈生已可以运行灵气了。
至于如何将灵气运到识海,池榆又拖了半年。
这期间陈雪蟠残留的意识仍然在反抗,在池榆面前不止发作了一次。于是池榆被迫看了好几出父子相残的好戏。
用灵力破坏识海,池榆说不会,惹得陈生大发雷霆,最后他不得不教池榆破坏识海的功法,池榆慢慢学了半年才学会。
破坏识海的过程,池榆也拖了半年。
终于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