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黎铮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江新词身上。

江新词刚想回答,陆仪州就抢先了,“这里是食品店,消费的地方,我带我的学生来消费,有问题吗?黎总还是好好陪您的白月光吧,不用理会我们。”

陆仪州话是这么说的,选座位时却选在了黎铮的旁边,好像在故作炫耀。

黎铮突然站起了身,他的脸色难看至极,看了陆仪州和江新词片刻之后,冲向了卫生间。

徐谰之瞪了江新词一眼,紧随其后。

卫生间里,黎铮从药盒里倒出四颗药,就着水就要吞下去,却被徐谰之打翻了。

“阿铮,你干嘛!”

黎铮转头看着镜子,镜中的人满眼红血丝,眉眼间的戾很重,整张脸看起来疲惫不堪,他盯着自己看了半晌,才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药粒,声音很虚弱,似久病之人的喃语,“陆仪州和他在一起了,他更像江新词了,我病的更严重了。”

“你没病!他只是和江新词同名同姓而已!”徐谰之眉头紧皱,声音焦急又心疼。

黎铮苦笑一声,“不,我病了,他是我幻想出来的,不然,他和我的新词为什么那么像。”

“阿铮,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江新词是江新词,他是他,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他更不是你幻想出来的。”徐谰之握住了黎铮的手臂,语重心长地劝说着黎铮。

黎铮不知听进去多少,只是认真地将药盒揣回兜里,然后离开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