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厍信又要生气,江新词立刻服软,“信哥我错了,我的问题,都怪我,信哥你别生气。”

厍信还处在气头上,下意识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江新词你死过一次性子都变了?别以为撒娇男人最好命,你信哥我不吃那一套。”

江新词哑然。

他不知道原来的江新词是什么样的,所以没法保证不ooc,因此只能找谎言来填补。

“信哥,主要是我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想清楚了很多事,人总是会在经历了大事之后一夜性格大变,尤其是我这种人,信哥你懂的。”

黑暗中厍信似乎翻了个白眼,“是是是,行行行,赶紧睡你的吧,明天陪你去开药。”

江新词应了一声,翻身对着墙,脑海里竟然又浮现黎铮拥着他睡觉的场景。

他又何尝不心痛呢,从十七岁到二十二岁,整整五年的时间,他付出了全部真心,可是都抵不过徐谰之的一句“我难受”。

他很清楚地知道黎铮不属于他,可人总有侥幸心理,喜欢明知不可能而为之。所以他活该死在手术台上。

现在既然得到新生,他更应该逃离黎铮才对,为什么会一次次地想起那个人呢?

也许是因为,他和黎铮一样,死犟吧。

一夜无眠。

第二天厍信和江新词请了半天假,去本市心理科最好医院开药,在门诊室门口,江新词遇到了黎铮。

厍信不知两人直接的事情,见到黎铮只是打个招呼,“黎总,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