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乐和白浔三番两次设计江洛，死有余辜。

可从未杀过人的顾瑾感觉自己的手很脏。

他之所以亲手杀戴安乐，是不希望江洛手染鲜血。

“没有。”顾瑾嘴角勾起一个安慰的笑，笑得很勉强。

江洛无声叹息，他张开双臂拥抱老攻，“我没勉强你帮我做什么事。”

顾瑾的下巴垫在少年肩窝，手紧紧的抱住小可怜纤细柔韧的腰，“都是自愿的。”

低沉悦耳的声音落入江洛的耳里，像是一把小钩子在他心脏轻轻地勾过，是他喜欢的音色。

江洛嘴角一点一点勾起，他看到变成流光消散的戴安乐，松开老攻的腰，然后踮起脚尖亲吻，“顾瑾，这里没有任何人，那你试过在野外爱爱吗？”

顾瑾脑子一下没转过来，紧接着，他脸色爆红。

“没有。”他顿了顿，“如果你希望的话。”

毕竟刚杀过人，顾瑾还没缓过来。

两人十指相扣，江洛不动声色的用灵力安抚老攻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不多时来到波光粼粼的河边。

“洗手。”

“遵命。”顾瑾像是得到命令一样，“您的命令就是我的命运。”

江洛心情大好的帮老攻洗手。

洗着洗着，双双跌入河中。

两人衣衫尽退，缠绵悱恻。

顾瑾掐着江洛的腰，顶撞他的神明。

很久后，风停雨歇，顾瑾给江洛穿好衣服，抱着他走到打开的虚空之门，朝森林里抓小动物的金团喊了一声，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在光门中。

......

“洛洛，醒醒。”

顾瑾轻柔的叫醒江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