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德尔郡曾是帝国最富裕的几个郡之一,现在只剩下乌烟瘴气,弗拉基米尔倍感失望。

“公爵,子爵。”奴仆驾着马车而来,“请吧。”

风大雪大,江洛犯不着委屈自己,上车后他发现有些贵族只有名头,弗拉基米尔是名副其实的贵族。

马车车厢很大,淡淡的新香水味扑面而来,马车里面放着皮草,中间则是由魔法弄的取暖照明装置,只有拳头大小却将整个马车弄得暖洋洋的。

车子的中间是一张玉石桌,上面放着瓜果和点心,热水以及几本公文。

“洛洛,还在生气?”弗拉基米尔无奈道:“我错了,真的。”

车厢内气温很高,江洛脱掉外套只穿衬衫闭眼小憩,“谁知道你是真心话还是虚与委蛇?万一是公爵大人为了从我这个受害者嘴里获得关于伯爵犯罪的真凭实据而委曲求全也不一定。”

他记仇的把弗拉基米尔曾经这么想自己的想法怼回去。

弗拉基米尔苦笑,“我错了。”

江洛:“怎么证明?”

幽暗的灯光勾勒出少年光洁饱满的额头,英挺的鼻子,如画的眉目精致得好像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天使。

江洛周身散发出一种孤冷傲慢的气息,对弗拉基米尔有致命的吸引力。

弗拉基米尔喉结滚动,他将代表自己身份的鹰首戒指脱下来戴,单膝下跪,虔诚的捧着少年的手把戒指戴上去:

“我不知道怎么证明,我只想给你最好的,洛洛,我喜欢你,单纯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喜欢。”

江洛缓缓睁眼,他看了眼手上的戒指挑起男人完美的下巴,“那就......”

仿佛有电流从指尖传到弗拉基米尔全身,他浑身颤栗,脑海里只剩下两个词:“遵命。”

暧昧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车厢内的气温陡然攀升。

奴仆红着脸继续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