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江洛悠的起身,“天道是本座一生之敌,倘若让我知道你心怀不轨,我会把你的灵魂撕成碎片,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砚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压力,他抓住江洛的手,“哥哥,你现在就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砚把少年拉入怀里,让少年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哥哥,苟彧的事情你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江洛被顶得难受,他嗯嗯啊啊的敷衍。

跟你说正事儿呢。

你TM在......

江洛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之力,墨砚觉得自己是迷途的羔羊,心甘情愿的沉沦在魔鬼的诱惑里,哪怕掏心掏肺,他也甘之如饴。

“哥哥,疼疼我。”

江洛被哄得开心,他低头亲吻忍得难受的男人,“乖,多叫几声,我会更爱你。”

墨砚把人抱在怀里冲向床,“哥哥,哥哥......”

春风一度。

江洛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

墨砚罕见的没有出来伺候他洗漱, 宫女鱼贯而入,个个低着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洗漱完,墨砚拿着迷信走进来,顺手端了一碗药,“哥哥,喝药。”

“你爱吃你吃,我不吃。”江洛坐在软塌上一脸嫌弃。

“哥哥怕苦?”墨砚眼底掠过笑意,他仰头闷了一口药,弯腰扣住江洛的后脑勺,强势的把药渡到嘴里。

江洛皱眉,很艰难的吃药。

有第一口,就有第二口。

墨砚乐此不疲。

就连最后的漱口的水都是按照这方法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