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崔氏集团总裁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冷血之人。
今天一见确实如此。
崔玉折给郁冬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这种让他芒刺在背,如鲠在喉危险感只有江洛那个疯子给过他。
半小时后,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乘飞车悬停在合欢楼门口。
“轰隆——”
合欢楼侧门向上拉开,一条长二十米,宽十米的铁板伸出去托住降落的飞车,而后伴随一声轰鸣和震动,如同吞噬万物的猛兽将飞车吞进腹中。
一分钟后,电梯门打开,男人朝崔玉折走来,他岁月不曾在他英俊的面容上留下痕迹,“玉折,怎么想到约我吃饭了?”
崔玉折并不热情,“你不想吃可以回去。”
崔鹤手一顿,眼底的怒气巧妙的藏在伪善中,他笑容满面,和冷冰冰的崔玉折形成鲜明的对比。
尽管中间出了岔子。
但崔玉折还是来了合欢楼,一切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对这个侄子,崔鹤本能的防备和抗拒,他和崔玉折的矛盾到了无法调解的地步。
上一次两人心平气和的吃饭还是在崔玉折父母的葬礼上。
崔鹤乐呵呵道:“你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陪我吃饭,就算我忙死,也要舍命陪君子。”
“哦,是吗?”崔玉折长腿交叠,优雅的要起二郎腿,“你最好有这个觉悟。”
崔鹤拉开椅子坐下,“什么觉悟。”
崔玉折意味深长,“舍命陪君子。”
他的语气太过严肃和冰冷,崔鹤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