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实在是太疼了,祁连呼吸都觉得火辣辣的疼。

物理的疼痛永没有心理上的疼痛来得锐利。

尤其是看到本该属于自己的江洛,甜蜜蜜的窝在祁烁怀里。

祁连心痛如绞,胸口又疼又闷。

祁烁抬手,宽大的袖子挡住夫人的脸,眼睛危险的眯起,用警告的语气严厉道:“怎么,叔叔教训侄子谁有异议?”

狗东西,长了一双蒙尘的招子,竟然盯着洛洛看。

祁烁醋祁连和江洛在国子监的同窗情谊,心里酸得很。

他把自己放在叔叔的位置上,是给祁连几分薄面,让他知难而退。

“绑起来,按在凳子上。”祁烁招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二皇子企图谋害王妃乃不敬之罪,杖责二十,念你初犯,杖责三十。”

众人懵了。

按理说,初犯罪行应该减轻。

怎么到了摄政王这里不减反增。

“很疑惑,不服气?”祁烁冷哼,“爱之深,责之切,本王为何多加十棍?那是让你永远记住今天,永远记住本王的人决不允许他人欺辱,觊觎,如有下次,严惩不贷。”

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吃江洛的醋。

舍不得动江洛,只能拿祁连来开刀了。

祁连咬紧牙关,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他知道祁烁言下之意是自己对江洛起别的心思的话,他这个二皇子的身份不保。

欺人太甚。

更欺人太甚的来了。

王府侍卫找来凳子,把祁连绑在凳子上,拿起木棍直接动手。

“王爷,二殿下虽然糊涂,毕竟情有可原,他不知实情啊!”

“王爷此举有损皇家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