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男人,不要脸!

“你觉得是,那就是。”江洛看着父慈子孝的场面,觉得异常温馨,“它不会说话,饿的时候,会啃手指,到时候你给它喝一滴自己的血就行了。”

“小东西贪吃,别喂太多。”

封息将金团放到衣襟里,感受到异样的心跳,“它叫什么。”

“金团。”江洛见金团扒拉着封息的衣服,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忍俊不禁,“金色的金,团圆的团。”

旋即给金团警告的眼神。

“一个月一滴血。”江洛用神识命令,“多一点,本座就割你一只耳朵下酒。”

金团惊恐的抖了抖,火速钻进封息怀里。

......

姬衍从皇宫回来后便大病一场。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

姬衍缠绵病榻四个月才重新回到朝堂之上。

这几个月。

他的密探告诉他。

江洛和封息彻底分开。

两人藕断丝连。

床头吵架床尾和。

听闻这些事,姬衍的病变得越发严重。

转机在一个月前。

江洛下达兴修水利的命令。

封息和定国公以劳民伤财的名义反驳了江洛的提议。

江洛大发雷霆,和封息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盛怒之下。

江洛将封息发配边疆。

政令下达后。

封息路刚走到一半。

又被江洛召回。

两人在朝堂上又吵。

来来回回四五次。

传讯的马匹都累死三头。

文武百官被两人发疯一样的行为弄麻了。

麻了,真的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