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欠他一个媳妇,死不死,与他有什么关系。
“好嘞!”周岩兴致冲冲的打电话,“交代完毕。”
云溟:“开门。”
病房门一开。
除打镇定剂昏迷的云项铭。
屋内站着一个少妇和年近花甲的老人。
他们齐齐望向神色冰冷,浑身浴血的男人,心里打鼓。
一下一下,心脏紧张得要跳出胸腔。
刚才的争吵不知道云溟听了多少,心里惴惴不安。
云溟冷漠的双眸掠过众人惊愕的脸。
云家人心虚的低头。
云溟走进病房,带起一阵肃杀的凛风。
“云溟。”老爷子率先开口,颤声道:“你都听到了?”
所有忐忑不安的目光对准云溟。
“伯父和堂嫂好算计,云家家训,禁兄弟阋墙,禁内斗,禁互相算计。”
“诸位算无遗漏,干得漂亮。”
冰冷的话不带一丝感情,却将所有人钉在耻辱柱上,啪啪啪的打脸。
“云溟,这件事是我的主意。”老爷子沉声道:“有事冲我来,何必为难项铭,他是你唯一的侄儿,我们走了,你们以后相依为命,要相互扶持的。”
他说得头头是道,一副为了云溟好的样子。
“再生气,也不能对准我儿子开枪!”有老爷子做靠山,云母一下有了底气,“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未等云溟开口。
贵妇迫不及待道:“除非你帮项铭拿到城中村那块地。”
周岩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正欲说话,却见云溟抬手打断他。
“伯父说的是强取豪夺兄弟财产的扶持,那你自个儿享受。”
云溟冷睨得寸进尺的两人,冷漠道:“这些年,我念及伯母的情分让你们逍遥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