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堂叔。

“是。”周岩体验过云项铭他妈的难缠,“那个女人一直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撒泼耍赖最在行。”

“我开枪伤了她儿子。”

“她在电话里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事儿是我的错,让我去吧,她不敢拿我怎么样。”

想到那个泼妇,周岩就头疼。

“你遵命做事而已。”云溟回看江洛的房间,“我去。”

他拿了两炷香在老太太门前拜了拜,往医院走去。

云项铭所在的医院距天衍宫只有二十分钟车程。

车开到一半突然抛锚。

周岩将其停靠在路边,打电话让拖车来拖,然后跟在云溟身后,步行前往医院。

当他们走到第三个红绿灯时。

云溟忽然响起江洛的警告。

红灯转绿,周岩催促道:“BOSS,快走吧。”

云溟和周岩一身西装。

一个冰冷禁欲,俊美不凡。

一个硬朗不羁,阳刚气十足。

身长玉立的两人鹤立鸡群,极其惹眼。

云溟道:“等等。”

“等什么。”周岩郁闷,“你不会真的相信小神棍说的话,第三个红灯有血光之灾吧。”

他耳力极好,听到云溟和江洛的对话。

BOSS是无神论者,今天怎么怪怪的。

“不行,我扛不住了,我衣服都要被盯出洞了。”周岩急脾气的要过马路,“我今天就要证明,怪力乱神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