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修长的双腿交叠,“江辞,讨饭就要有讨饭的态度。”

江辞昂首。

他眼神瑟缩,神色憔悴,凌乱的头发不修边幅。

“江总,这个季度集团盈利三个亿。”

秘书笑吟吟的敲门进来。

没等江洛回答,她鼻子一缩,嫌恶的望着仓皇低头的江辞,皱眉道:“好恶心啊,这人多久没洗澡了,臭死了。”

被嘲讽的江辞眼底布满红血丝。

他曾是人人巴结的对象,高高在上,就算吐了一身也有人扑上来跪舔。

现在他一无所有。

他掌管公司的时候,一年能有三个亿盈利就是超级战绩了。

而江洛只用了三个月!

强烈的落差压得江辞抬不起头。

他可怜的尊严被按在地上踩,只能攥紧双手,无能狂怒。

自成团之日江辞设计江洛无果。

江父江母对他彻底死心了。

不仅断绝经济上的援助。

连见都不想见。

加上罗少下了封杀令。

江辞在圈里找不到体面的工作。

堂堂总裁已经沦为车间流水工,住在肮脏狭小的出租房里。

他受够了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

不得已来找江洛。

“对.....对不起,洛洛。”

江辞不复当日的意气风发,他现在是三十岁的无业游民。

“一声道歉值五百万?”江洛笑得邪恶,“我拿五百万给别人,别说道歉,跪下来给我舔脚趾都行。”

江辞欣喜若狂道:“我舔!”

身负几十亿债务的江辞经历过底层人民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