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江芸的杀气,江亭心里一激灵,大吼道:“妈!救我!姐姐要杀我!她要杀我!”

睡梦中的江婶听到儿子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当她确定之后寻声而至,就看到女儿暴打心肝宝贝,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甩在江芸脸上:“他是你弟弟!江芸,你太过分了!”

江芸定定的看着母亲,痴痴地笑了。

声音越笑越大,越笑越大,隐约透露出凄苦的味道。

她摸了摸空间手镯,望向储存物资的地方。

江婶抱着儿子心乱如麻。

片刻后,她听到江芸歇斯底里的惨叫,连忙拉着儿子往声源方向跑。

江洛抱着金团,嘴角上扬:“好戏开场了。”

江芸怎么也想不到开启手镯会被电击,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

“呜呜呜呜。”

她绝望的哭起来。

自己承受那么大的痛苦,只从别人身上窃到了一颗奶糖。

在她看来,在危急时刻偷盗不合法,但是合情。

读书人的偷怎么能叫做偷呢?

叫做窃。

江芸含着奶糖崩溃大哭。

自己千方百计只吃到一颗糖,而江洛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吃自热火锅,还有肉,他还吃蔬菜,还有水果,甚至有牛奶和肥宅快乐水。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一天后,所有人的手机全部关机。

三天后,所有照明的电器,包括车灯全部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