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最爱的男人却伤她最深。

江洛见对方还在犹豫,眉头不悦的皱起:“他对你不仁不义你还要圣母心的原谅他?”

去找江甜馨的时候,江洛就看到她身上的蛊虫,还是两种,他抬手灭了。

有蛊虫的话,江甜馨下不去手还能理解,毕竟脑子被虫子吃了。

蛊虫都没了,她还对唐律旧情难忘的话,江洛觉得此人无药可救,以后也不会管。

唐律见甜馨犹豫,不仅不感激,反而觉得她犯贱。

女人就是这样。

你给她好脸色,她矫揉造作。

对她冷淡,她反而倒贴上来当舔狗。

女人嘛,和烟酒一样都是消费品,不喜欢就换,这是唐律的三观,也是大多数男人的想法。

“哥。”江甜馨掂了掂水晶烟灰缸,柔柔弱弱道:“这个太轻了。”

烟灰缸砸头还行。

打人并不痛。

说话间,江甜馨在角落发现一个棒球棍。

“嘭!”

“嗷!”

江甜馨举起棒球棒狠狠的打在唐律身上:“我这几年的真心喂了狗,绑架我就算了,竟然还要绑架我哥,打死你!”

家人是江甜馨的底线。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几年怎么了,为什么会看上这种没品又心机深沉的人,像是被什么控制昏了头。

江甜馨狠狠的教训了唐律一番,气喘吁吁的将棒球棍扔到角落:“哥,外面有唐律的人,我们怎么离开。”

她想打电话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