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若又冷又疼又恶心,她眼眶发红:“呜呜呜呜,爹爹,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皇宫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混。

这种低等的脏事江宛若从未做过。

她饱读诗书,是大家闺秀!

倘若二皇子知道自己有这样的遭遇,只怕不是同情,而是嫌弃自己。

谁希望自己的枕边人吃过秽物,曾在恶心池子里淌过?

二皇子那么高贵的人肯定会看不起自己。

江宛若越想越难过,却不得不认命的刷恭桶。

她知道自己不那么做的话,肯定会被打死。

月上柳梢头。

江洛站在树梢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宛若,嘴角一点点上扬,笑容邪恶极了:“崽儿,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金汁,想尝尝味道吗?”

金团深吸一口气,迅速从薄薄的一片儿变成巴掌大小的,憨态可掬的大熊猫崽崽:“金汁汁,好甜甜。”

“呵。”江洛讥笑道:“江宛若刷恭桶,刷出来的脏水就是大名鼎鼎的金汁,新鲜的,你要尝尝鲜?”

金团yue了。

它闭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毛茸茸的小爪爪抓住圆圆的小耳朵,贴在圆滚滚的小脑袋上:“崽崽没看见,崽崽没听见,崽崽不知道,崽崽吃得饱饱。”

不管怎么样,它记住了,金汁恶心心。

教学效果不错。

江洛闪身回到废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