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如春花灿烂,给人一种阳光又漂亮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呵护。
他就像一朵开得绚烂,糜烂的花。
芬芳,艳丽,美艳不可方物。
而滋润他的土壤是血液,是疯狂,是杀戮,是残忍,是邪恶,是令人战栗的恐惧!
哪怕这一朵花表面上多么无辜,可爱,骨子里却带着病态的疯狂。
“哈,赵元彬,我现在才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江洛晃了晃手里滴滴答答掉血的匕首,嘴角一点点勾起,他推了推金边眼镜儿,猛地将匕首扎进赵元彬的身体里,声音温柔:
“本座杀人,从不问原因,想杀,就杀了。”
少年嚣张狂妄,睥睨天下的样子仿佛杀神降世。
赵元彬早已经疼得麻木,他嗓子喊哑了,紧绷的神经因为对方后面那句没有三观,没有道德底线,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本性崩溃了。
江洛收起刀子,看了眼晕厥过去的赵元彬,感慨道:“嗯,完美的艺术品。”
“阿爸,崽崽发现了什么!”金团轻松举起一百多斤的石墩子,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墩墩!”
石墩子是公园外面拦车的那种球形石墩,下面有正方形的基座,基座上绑着结实的尼龙绳。
很显然,赵元彬很想让江洛沉湖。
“恩,干得不错。”江洛道:“绑到赵元彬脚踝上,两只一起绑。”
江洛杀人,金团递刀,配合得十分默契。
绑好了,江洛又指挥金团将不成人形的赵元彬推到湖边。
“醒了吗?”江洛重重的打了赵元彬两巴掌。
赵元彬醒了。
但是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