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记恨他将她绑回坤山宗,按着流的性子,今日不教训他一顿,简直就不是流了。

他在这小世界中就如凡人一般,没有灵力,也召不了如虹剑,现下落在了流手里,俨然只有一条任她宰割的命运。

但同是在小世界里,凭什么流就不用演?这外挂开得也太大了吧?

流轻轻抚过叶尤州的面庞,贴心道:“小郎君在这儿可不用演戏了,我让小九在厢房内设了屏障,小郎君若是怕了,不如叫出来让我听听?”

流说着将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抵在了叶尤州的唇上。

难怪,对方此次是有备而来,打定了主意,要拿他开刀了。

叶尤州紧闭着唇,任流探了半天,就是不松口。流倒也不气,瞧见叶尤州身上的裙子后,她皱了下眉,从身后拿出了剑宗服制。

流勾着手解着叶尤州的腰带,“小郎君这模样我看着不顺眼,小女贴心地为小郎君带了衣裳,要不夸夸小女?”

见叶尤州理都不理她,流直接将他扒得只剩了个里衣,替其穿外衣时,手下传来肌理紧致的触感,流摸了几把,暧昧看过去时,叶尤州瘫着脸,宛如死鱼。

流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后她像是打包一个精心准备的礼品般,极为细致地替叶尤州解了头上的发髻,甚至还准备了个同他以往戴的一样的白玉冠。

一番收拾后,身下的青年一如初见的模样,一身黑袍白鹤服,一脸的无欲无求,不过不同于初见时对方持剑指他的无情模样,现下的清冷仙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她宰割。

流牵起叶尤州鬓间的碎发,轻吻了下,“小郎君,今日落在我手上,可有什么感想?”

怎么也该后悔当初掳了她回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