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位客官都只发了一枚散金楼特制红豆,若是给错了,也就错失了和惊春姑娘共度良宵的机会。

客官们细细打量,小心试探,而被众人正四处寻找的叶尤州坐在板凳上,正入迷地看着台上的人表演顶杆。

台上的人头上顶着条长杆,杆上放着个瓷碗,杂技人正用手抛着碗,碗高高抛起,随后又被稳稳地叠在顶上那碗上。

底下一片叫好,叶尤州瘫着脸,跟着鼓掌。

花楼中的活动比他想象中有趣多了,除了今夜让他出乎意料的蒙面晚会外,还有许多表演节目,现在是杂艺人在顶杆,过会儿还有吐火表演。

对于如此与时俱进的花楼,叶尤州叹为观止,大受震撼。顺便坐了下来,感受下花楼的文化传播。

谁知道,一坐下,就起不来了。

一是杂技确实好看,二是他发现这处看台的地方很适合藏身,现在还在看杂技的多是对他不感兴趣、有些年长的客官,他们一边看着表演,一边吃着零嘴,悠闲的没边。

叶尤州怡然地加入了他们的步调中,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他膝盖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腿软。

有一人从他身后经过,这人头戴白色帷帽,他身着一圆领窄袖长袍,脚蹬着双金边长筒黑靴,腰配白玉,离去的背影直如青柏。

即使对方戴着帷帽,但叶尤州仍是看到了他身上独一无二的圣光,再加上随之而来的忍不住想跪地臣服的异感,叶尤州确定了他就是师弟。

也是,他和师弟同在一个厢房内,九不可能只将他投进来,却好心的放过师弟。

叶尤州小心地跟在他身后,一边保持着安全距离,避免腿太软走不动路,一边思考着如何在不ooc的情况下和师弟对接上。

楼内寻了半晌无果的客官们有些丧气,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竟寻不到惊春姑娘。

惊春姑娘究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