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他又补上一句：“之前您来选亲那日，在亭中舞蹈的正是此女。”

杜玉琴附和道，“对呀，将军不是留了好一会儿吗？”

沈之初看了一眼陆言，等他发话。

他权当是暗示：狠狠拒绝他们，狠狠羞辱他们，狠狠给我撑腰。

他眼神道：我都明白。

沈之初愣了一下，刚刚那个“我都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女儿是……”

“小女沈玥。”

“不认识。”

果断，迅速，不留余地。

他本就不记得有这号人，若是多留一会儿，恐怕是在认路。

沈之初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看到夫妻两呛了一下。

沈玥终究还是有几分名气，富商的心头宝，虽不至于人人皆知，但多少听过名字。

沈先妄解围，“像将军这样的大人物认识才怪嘞。”

沈玥就站在门外听着，她只要看沈之初那副悠然自得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期间，沈之初的眼光始终在以一种审视的态度看夫妻二人，他们心虚，自然不敢看回来。

“外面的人下人不懂事吗？”陆言摩挲了一下杯口，冷声道。

“什么？”沈玥受不了激，主动跳出来，“我不是下人，将军，我原先就要进来的。”

沈之初：“……”

气息那么明显，无论谁都该能知道她在外面趴了半天吧。

语毕，沈玥自己上座了。

本就死沉的气氛，又再次死了一度。

“沈之初先前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偷东西，他的品行本来就不端正，说不定，你回去检查，你还少了东西呢。”沈玥只想快点把沈之初支走，这么说的话，或者陆言一气之下就休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