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能歇会儿了,明明是去选亲,这下搞得像是去绑架。
“用最好的,恢复得快的,不要留疤。”简单明了的嘱咐。
沈之初被小心地放到沙发上。
虽然两个人的体型差距是有一些,但就这么随便拿起放下的,也不愧对方是肉食动物了。
家庭医生也是素食动物,这让沈之初在感受到对方身上柔和的气息时松了口气,但立刻又充满警惕。
陆言转身去厨房交代晚餐。
这次可不只有他一个人吃,那边还有个吃草的呢。
出来时,只看见沈之初的耳朵已经收回去了,他跳上附近的桌子,把名贵的摆件撞掉了一地。
家庭医生手里抓着卫生棉,手足无措。
“你下来吧,别闹了……”
“我不要!”
又是这么直白的拒绝。
陆言黑脸。
怎么这么敢闹腾。
“下来。”
感受到一阵比自己强上数倍的气场,沈之初怂得耳朵又弹了出来。
他瞪了一眼来人。
陆言盯着他,眼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的眼型如同棱形般带着利角,自带凶气,再配上他时常的死鱼脸,不需要做什么就能把人给镇住了。
沈之初蹦上去时很快,下来时很狼狈。
医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陆言这次吸取了经验,不走了,在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翘着二郎腿,目光落在他身上,好像在监工。
小兔子消停下来了,医生处理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