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安稍愣,“当真?”
谢砚书侧目,避开宋锦安眼底的灼灼,忍住喉口腥甜,风轻云淡,“自然。”
“立字为证?”宋锦安犹不放心,下意识试探句。
谢砚书觉再待下去恐难维持面上平静,干脆递上盒子叫她检查,“阿锦,我自会说到做到。”
话已至此,宋锦安接过锦盒,仔细瞧过里面的鲜参,沉思。以一个时辰的游街换晏老太太的命,便当是偿还她帮助母亲的恩情。何况若能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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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摆脱谢砚书,一个时辰算不上煎熬。
外头晏夫人不知两人谈何,只知清然给她传的话。鲜参可以给,但这是因宋五的缘故,晏家该记得是谁给了晏霁川一条命。若晏家敢负她必叫晏家知晓何为鱼死网破。
嬷嬷老大不乐意耷拉着脸,“不看看他现下名声多坏,还敢示威到我们晏府头上。”
晏夫人虽不愉,但到底记着鲜参在谢砚书手中,不敢撕破脸,只点头,“必然好好对待宋五。”
有晏夫人大开后门,一辆不起眼的车舆便从晏府神不知鬼不觉悄悄驶出。谢砚书允晏府留一暗卫远远照看宋锦安,自个未带侍人。车舆内只剩他们俩对坐。
天楚河今儿并无特殊日子,倒也冷清,路上商贩稀稀落落。偶有三三两两的孩子结伴耍着游戏,给街巷带来点热闹。
宋锦安同谢砚书隔得远,安安静静看着外头景色,心底盘算着过了多久时辰。
车舆慢悠悠停在河畔,宋锦安本能僵住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