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日后她走出门去,不管谁见到她,都得尊称一声“侯夫人”。而尉迟琦呢?什么也没有,不过就是个扒着穆侯府沾光的穷酸亲戚而已。
不得不说,余舒心想的有点多,而且比白月沁还要更加的分不清楚状况。
彼时白月沁跟尉迟琦同一日嫁来穆侯府,白月沁最是知晓尉迟琦带了多少丰厚的嫁妆,根本是她没办法比得上的。
加之老侯夫人在她和尉迟琦过门之后,一而再的明里暗里贴补四房,尉迟琦手里的好东西自然而然就更加的多了。
白月沁曾经悄悄探听过他们大房的家底,算得上丰厚,但也没有多么的夸张。她暗暗估计,真要比起来,有了尉迟琦的加持,四房怕是不比大房差。
也所以,白月沁从未在尉迟琦的面前表现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更加没怎么敢小瞧尉迟琦的家底。
她顶多,也就是拿自己是长房媳妇的身份自视甚高一番,却也只是偶尔为之的一小会儿,并不敢时时刻刻拿乔端架子。更是从未敢把尉迟琦跟“穷酸”二字牵扯到一起。
开什么玩笑?尉迟琦会穷酸?不可能的。
但换了余舒心,就不一样了。
余舒心没有亲眼目睹尉迟琦带来穆侯府的嫁妆是何其的多,也没有亲生经历过老侯夫人是如何大大方方的贴补四房。
以致于在余舒心固定的思维里,她是大房媳妇,她就合该比尉迟琦高贵,尉迟琦就合该好生巴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