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也喊我竹隐吗,你怎么叫着不觉得黏黏糊糊?”薛竹隐反驳。
“我和你是夫妻,是他和你的关系可以比的吗?我可以喊你竹隐,他不行!”顾修远理直气壮。
“还有,你也不许喊我的全名,要叫我修远或者夫君,这样听起来才顺耳。”
薛竹隐皱眉:“夫君听着才黏黏糊糊,整天夫君来竹隐去的,像什么话!再说了,要我不喊他表哥我还做得到,但我怎么能要求他喊我什么?”
虽有中表之亲和同窗之谊,但她对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清楚,他是君她是臣,她只能规劝太子,要求是万万不敢的。
“也行吧,那你亲我。”顾修远早知道她不会答应,慢悠悠地抛出心中的盘算。
“放肆!”薛竹隐面上发热,脸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恼,“你脑子里除了好色就没别的了吗?”
她在诚心和他谈条件,他却如此戏弄她。
她幼时曾撞见过爹娘在花园的亭子里亲得难舍难分,长公主看到她在花圃后睁大了眼睛看,随即把薛南萧推开匆匆离去。
薛南萧恼羞成怒,训了她大半个时辰,斥责她不好好在书斋念书,跑到花园贪玩。
自此薛竹隐心里对这件事产生了隐隐约约的抵触,她实在是不知道就两片嘴唇相碰而已,有什么好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