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没了眼泪和情绪,唐晰才停下来。
眼睛红肿,脸颊滚烫,唐晰手背贴着脸颊,后知后觉羞恼。
他刚才哭得肯定好难看。
狼舌舔舔他的滚烫的眼底,表情自然,好像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唐晰也跟着自然了些。
先生好像没觉得他哭得很烦,那他也不要庸人自扰。
纵涉确定唐晰情绪稳定下来,收回舌头,脑袋朝着客厅的方向,示意回去了。
唐晰却不要,他捡起飞盘,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活力满满:“我们来玩飞盘吧,玩个尽兴。”
几百年没晒太阳了,他愿意晒到中暑。
原本还冷静的纵涉,看着飞盘旋转飞走,理智也跟着飞走,追着飞盘撵去。
一狼,一吸血鬼,争抢着捡飞盘,跑得自由自在,仿佛回到晒月光那个夜晚。
“啊!”
唐晰惊呼一声,纵涉放弃飞盘,转头朝他跑过去。
就见唐晰右脚踩在大白狼上午刨出来的土坑里。
唐晰哭唧唧:“脚崴了。”
坑爹(坑的爹)——大白狼:心虚。
更糟糕的是,原本已经不怕太阳的唐晰,身上的皮肤刹那间开始灼烧融化,没有一点前兆,打了两人措手不及。
心虚转心惊,纵涉凭借肌肉反应,熟练将唐晰压倒,两只爪子将唐晰的手脚往他身下扒拉,嘴里急促嗷呜了一串。
唐晰身上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很疼,疼痛让他清醒,他秒懂纵涉的意思,努力将自己的手脚都往大白狼的身躯下面缩,整个人团成一团,藏在大白狼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