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腾避开了他的视线。

“你不是同性恋，”阿策说，“你也不是反社会人格，相反，你有自己很在乎的人，你愿意为了这个人做任何事。”

“但你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阿策说，“所以你希望她能用现在的身体得到幸福。”

“小娟的养母，天使福利院的园长手里有一些东西。”佘腾说了一个地址，“找到她之后你们可以自己看。”

这句话是对李瑞阳说的。

“你们的对手很狡猾，他从来没有留下过把柄。”佘腾说，“祝你们好运。”

将小娟托付给焦师母之后，林夏和小小还有焦老头一起去了公墓。

明珠的父亲就葬在这里。

墓园里静悄悄的，明珠父亲的墓碑前，还残留着香烛的残痕。

“明珠姐一定来过这里的。”小小激动的说，“上半年清明节时，明珠姐将这里清扫过的。”

焦老头赞同了小小这个观点，这些痕迹都很新，烛泪都是软的，估计就是刚烧完不久的。

“沿着这一路的监控摄像头找，一定有收获的。”焦老头兴奋的说，“好久没干过这样基层的工作了。今天可以重新体验一下了。”

但林夏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得让明珠姐知道谁才是幕后黑手。”林夏说，“但又不能被他知道。”

“所以查监控的事留给小野吧，您得跟我走。”林夏笑着说，“我们得联系上明珠姐。”

得让明珠姐知道危险来自谁，也得知道明珠姐究竟受到了怎么样的威胁，这才是当务之急。

明珠姐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