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时点点头。

“那我叫你时好了,你名字取得真不错,不光好听寓意也好,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也是最无价的珍宝。”

佘时笑着说了声谢谢,他听威海顿又问:“时,我冒昧地问下,右下角的印章是什么字?他有什么寓意在吗?”

“这个啊,是纪字,是我一位旧友的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威海顿哦了声,眼珠子在眼眶里转着,忽然说:“诶,我朋友有位儿子也姓纪,你这幅画上背影主人的气质倒是跟他很像,请问我是否能问下你那位朋友今年多大?”

“二十一岁多了,快二十二了。”

威海顿眼睛冒着星星,惊喜道:“好巧!我那位朋友的儿子今年也差不多这个年纪,前几年转去了中国读书,最近几年才回来。”

佘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顿时染上喜意,他急切地问道:“请问您朋友的儿子是叫纪靳吗?”

“对对对!就是纪靳!”

佘时眼眶有些微红,他用力攥住自己发抖的手,努力平复着内心深处的翻江倒海,“您让他说服我吧,只要他说服了我,我不要一分钱,还亲自送到您的画室来。”

威海顿摸不着头脑,这画不是佘所作的吗?之前出高价找他卖迟迟犹豫不决,现在一提到他朋友的儿子就肯免费送给他?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等您约到他了再找我联系,我的电话号码我爷爷会告诉您。”说着,转身离开了画室。

威海顿锁着眉一脸迷茫,但为了佘时手里的那幅画,他还是选择给他朋友打了电话。

“舒?请问下午方不方便把你那位儿子叫到我的画室来,我这里需要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