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安眠很轻,轻易就被他翻了过去,沈星濯将他的后脖颈对着自己,伸手抚摸着他的腺体,腺体上有一个明显的树枝状标记,那是沈星濯以前给他终生标记留下的。
安眠被他摸得有些痒,腺体情不自禁地释放着草莓信息素,沈星濯眼眸突然变得幽暗。
身后传来alpha粗重的呼吸,身形祝欧的灼热的呼气一阵阵地打在安眠脖子上,让安眠忍不住伸手去抵挡。
沈星濯一把抓住将他的双手扣在枕边,英俊的脸突然凑近,一直盘旋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你的腺体有没有被他碰过?”
“没有,他没碰到。”安眠立刻回应他,声音却轻的像团棉花。
沈星濯在上面咬了一口。
“啊!”安眠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伸手想要捂住后脖子。
“眠眠,我想标记你。”沈星濯深不见底的墨瞳映出安眠清隽又懵懂的脸。
安眠被他没有头脑的话语搞得有些迷茫:“你已经标记过我了。”
沈星濯笑而不语,最后在安眠耳边轻轻说道:“我想与你成结。”
安眠渐渐睁大眼睛,看着沈星濯的动作,直到意识朦胧。
五月份,又是一个盛夏,安眠站在前台给来人办理预约,一楼的空调温度刚刚好,吹在皮肤上既不太冷也不会感到炎热。
处理好工作后,安眠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是法国摄影师乔山的来信,他说他已经来深市定居,顺便想来看望他和沈星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