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个仇,他是一定得在睡觉前报完。

“看,我们到了!”

月夕小小的一只,却被临渊羡鱼和清梦保护的妥妥的,虽然铁笼子不大,月夕却有相当大的一块位置,自是第一个便看到了那不远处被高高悬挂起的牌匾,和上方十分凌乱却还能看出是三个字的“无极堂”。

等着通报之后,几人连带着铁笼子一道被抬了进去,他们倒是不嫌累。

“老大,就是这几个家伙,手里竟然拿着这个令牌招摇过市,还好被我们直接拿下,等着老大发落,这是收缴的赃物。”

羡鱼抬头看向半躺着的所谓“老大”,看着年纪也就是几百岁而已,可那冲破天际的慵懒倒真是让人觉得似曾相识,若不是那帷幔挡着实在看不真切,想必这为数不多的震慑力也会打了水漂。

“原来贼能长这样,也不怎么好看么?”

无极坐起身,看着羡鱼临渊清梦和月夕,三个瘦猴子一个小豆丁,胆子倒真是大的很。

“这令牌你们是哪里来的。”

想到无为在他们离开时的嘱托,临渊觉得此时倒也算不上他想要与他们脱离关系的任何一种情况,便将这物件的来处真假掺半的讲了,毕竟这一路都被喊贼,他这心里实在是不痛快。

“无为?”无极捏着令牌的手逐渐握紧,嘴里却还是在不停的重复着无为的名字。

魇族这么多年经历了许多,可这令牌确实当初是属于先祖所有,同样也是魇族身份的象征,原本传言中好像确实有说不止一块,却从未有人亲眼见过,传到如今也只有他手中的一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