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方才天道问临渊哥哥要的那个玉牌到底是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问题,月夕问了好多次,可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所谓的玉牌既然这么重要,那想必它的存放位置,知晓的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既然天道想要,甚至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这东西是福是祸还真不一定。

“其实,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六界相互制约不至于大乱,且不可为外人所得的一件玉器罢了。”

月夕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不是在蒙我吧!”

不过仔细想想,他不愿说倒也正常,月夕便没再追问,反正早晚都得告诉她,哼!

“啊~”

“不好!”

临渊在屋中一声惨叫,将打算继续编瞎话的清梦和月夕吓了一跳。

想到方才的一场战斗,清梦心中生出些不太好的预感。

羡鱼死死的按住临渊不停乱动的手脚,脸上布满了焦急和无助,他也不知道临渊突然之间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的伤口已经上过药,有些内伤也已经被羡鱼治疗过,却就在方才的一瞬间,羡鱼好像出现被电了一下的感觉,之后临渊便就像是疯了一般,嘴里还不时的说着些什么“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之类的话。

清梦一边快速将临渊打晕,一边详细的又为他诊治了一番,“没什么大事,应该是做什么噩梦了。”

羡鱼半信半疑的看向临渊,什么噩梦竟如此可怕,一向沉稳的临渊竟然被吓得像个孩子。

此时的临渊皱着眉,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失去逆鳞时的光景。

“给我打死他!”上首的父亲丝毫未顾及父子之情,一丝感情也没有的下达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