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两位公子爱吃些什么,也没来得及准备,略备薄宴。”
林纳海让下人取来好酒为两人斟上,笑道: “二位只当是在自己家中,不必拘束。”
“林老爷自谦了,若我天天都能吃上这些薄宴,恐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林纳海笑道: “赵公子妙语连珠,那可得给在下这个机会,多在府中休息几日,尝尝厨子的手艺。”
金瓜顺势接茬: “两位有所不知,我们府上的厨子手艺好着呢,上回有个赶考的学子在府上短住,五日胖了三斤都不止啊!”
赵寂言夹起一块烤乳鸽,煞有其事地说: “我看啊,吃完这顿饭我明日就得胖三斤。”
此言一出,饭桌上的气氛也活络起来,二夫人娴熟地给林老爷斟酒,虽然二人年岁相差很大,但此情此景也颇为和谐温馨。
饭桌上,赵寂言想起来金瓜当时跟季阿婆说季梁知写信回来了,便好奇问起这事。
“不错,今晨我一听镇长说梁知写信回来了,便立刻让金瓜去通知季阿婆,谁知她竟独身跑到县上寻人去了,要不是遇到两位公子,此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季梁知即便要出门,也应该告诉季阿婆一声,哪怕是留个字条书信也好,这般无缘无故地消失,空留年迈亲人为其担忧,枉为大丈夫。”
熊致言语之间尽是不满,赵寂言怕他口不择言赶紧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袖子,林老爷听完也叹了口气:
“熊公子此言差矣。”
“梁知自幼失去双亲,是季阿婆抚养长大的,这孩子十分孝顺,除了去县上卖字画,很少离家这么久,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竟七八日都不回家。”
“想必去县里找尹家那孩子了,这两人自幼便是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