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看了半天,找到了一把生锈的镰刀。
小心翼翼地去给秋雁解开绳子,奈何他的手也被捆着,完全使不上力。
刀实在是太钝,磨得满头大汗了才将绳子弄开个切口,待两个人恢复自由,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秋雁回忆起紫萍捆她时说的话,对着垂头丧气的赵寂言说到:
“那女人说过什么‘他们早已经落入陷阱,寨子里的一个都跑不了...’之类的话,山寨里还有那么多的幼童妇孺,我们必须得尽快想办法出去报信。”
赵寂言也急出一头汗,别说报信了,能先从这破屋子里出去就不错了。
门被一把笨重的石锁从外面锁住,他在屋里翻找半天,没发现什么趁手的武器足以弄断锁链。
步入绝境怎么办,靠玄学!
他灵光一闪,问道:
“你有没有什么簪子之类的?”
他想起电视剧里拿一根铁丝撬开门锁的绝活,跃跃欲试,据说这确实是有可能的,只要锁芯够简单。
秋雁不懂赵寂言的意思,一脸迷茫。
“或者针啊、铁丝之类的细金属,哪怕是细细的竹签都行...”
他继续解释到,做出要撬锁的手势。
大概是懂了赵寂言的意思,她从耳朵上取下细银丝做成的耳环,将它掰直后绞在一起递给他:
“我只有这个,能行吗?”
有点短,但勉强可以。
赵寂言用不到两寸的细银丝插进锁孔,有模有样地尝试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