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秋雁左顾右盼环视一圈,确定周遭无人。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哎这事,我...”
“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若是旁人听了定觉得我是妒忌心作怪,但我真的没有,是真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将背篓一放,有些郁闷,抱着膝蹲在路边,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别人。
赵寂言都被她这一番话给弄糊涂了,这都哪跟哪啊,他也附身蹲下:
“对不对劲你倒是说出来呀,你找我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分析分析嘛。”
“话是如此,但是...”
“哎哟,姑奶奶你可别但是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扭捏了。”
秋雁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憋红了脸说到:
“我觉得紫萍不对劲!”
“这话怎么说?”
秋雁不像是在开玩笑,赵寂言没听明白。
“你可还记得她曾说自己一直跟她爹在村里靠做些绣活谋生吗?”
紫萍便是那日他们几人从路满银手中解救下来的姑娘,那姑娘看着十分瘦弱,又是一双丹凤眼,说话也是柔声细语,就像林妹妹一样。
来到寨子后便被田花红安置去了做些打扫杂活。
父女二人原先在村子里是做些缝补衣服的生计,特别是紫萍的绣工十分了得,田花红便将浣洗衣物交予她来做,若衣服有破损之处,也可顺便缝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