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江霞,眉心一颗痣,单耳上挂着一个类似动物尖牙的耳坠,总是一副淡漠样子。

两人平日里话都很少,赵寂言从未跟二人说过话,最多也不过是见面点头示意友好。

但他听熊致说两人功夫极高,算是熊侠凌的长辈,只是不在寨中久居。

大部分时候都是靠书信往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嗯?寨主何时受伤的?”

这一个月来也没什么别的事啊,寨子上下也都挺安宁的,况且熊侠凌武功那么高,谁能伤得了他?

赵寂言问起熊侠凌的伤是怎么回事时,熊致只说是大哥从小就有的顽疾,每每发作便如有万千虫蚁吸食骨髓,又疼又痒,都是靠两位前辈以内力帮他克制住。

去年,他曾经见过大哥旧疾复发,整个人面色惨白疼得如野兽嘶吼,脉搏也越来越弱...

当时两位前辈也不知所踪。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哥无比痛苦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自认为无所畏惧,但那一次也是真的慌了阵脚,待大哥清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胸口的衣襟已经被泪水打湿。

“那次寨主是如何脱险的?”

熊致表情怪异,似乎有些扭捏,半晌后犹豫说到: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那丫头确实有两把刷子。”

“我也是第一次见大哥这副模样,才知道他身患顽疾的事情。说来奇怪,那丫头却格外冷静,安排的井井有条。”

“你是说秋雁?”

“哎,稀奇!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