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派人前去调查才知昨夜大雨,现场的痕迹早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连半个脚印都没留下,凶器更是不翼而飞。陈才被发现时身上财物也并未缺失,他推测并非财杀,但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还能结下什么仇怨不可?

鸿图书院,学子们叽叽喳喳围在一起讨论陈才遇袭一事。

“我亲耳听见衙门的人跟院士说陈才被害并非歹徒谋财!”

说话的人叫尚云,是赵寂言的同桌。

“你就胡扯吧,官府办案还能让你听了去!”马之昂一拍桌子,质疑到。

“就是,我看定是流窜的匪徒——陈才平日里出手阔绰,被不怀好意的外乡人盯上也是极有可能的...”

“会不会是什么山匪啊....”另一人揣测道。

“怎么可能,咱们这这么太平,哪里来的山匪!”

“真是害怕啊,我往后是不敢在独自一人走夜路了。”

“...”

“哎,寂言,今晨衙门的人来书院首见了先生们,赵夫子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尚云看到一旁的赵寂言在思索些什么,凑到他身旁,不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以为他知道内情。

“嗯....什么?”

赵寂言回过神来,冷淡地说: “我不知道。”

尚云见赵寂言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没多问,撇了撇嘴暗道没劲,继续热火朝天地和身边的人说着。

“怎么回事寂言,今日一上午都见你这副模样,想什么呢?”

文墨宣见赵寂言深锁着眉头,一条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只以为是赵寂言听到了凶杀案,又想起落水的旧事,想着来安慰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