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抽了几人对昨日所学内容进行温习,赵寂言缺课几天,不必回答。

文墨宣就没这么好运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他在下面提醒了半天,结果经文墨宣一言,又成了另一个意思,被夫子劈头盖脸一顿骂,罚抄十遍,他倒是没皮没脸地打哈哈,下课后又跟没事人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

这倒让他有了一种回到高中的感觉。

昨夜他翻过了原身的课本,发现所学内容大多时儒家经典,还有各种古文的注解,他勉强能应付过来。

除此之外,还发现了小书生似乎还对地理天文感兴趣,图解古籍收藏了不少,还有绘画,也有不少创作。

要不说两人有缘呢,这些爱好...简直和他本人完全相反。

之后便是骑术课,他差不多摸清了书院的“培养体系”。

基本包括了诗、书、礼、御、射、书、术,因此自己也应该会骑术的。

赵寂言去马厩牵了匹看起来温顺的小母马走向练武场,想着该怎么应付过去。

到了才发现今日是兰、菊两个学堂一起上课。

远远就看见文墨宣骑在一匹黑马上,文墨宣家有马厩,不必用书院的马,早早就让阿福将他的“破风”牵了过来。

大黑马皮毛锃亮,装上古铜色的马鞍,威风十足,此时的文墨宣换上了长靴,他本就摸样标志,此时看起来更是俊朗青年。

正欲前行,只听见身后噔噔急蹄,身旁的小母马也挣脱了缰绳,赵寂言还没来得及回头,伴随着一股疾风,一人骑着马几乎是和他贴面而过,扬起好大一股尘土,呛得赵寂言直咳嗽。

这种感觉不就是下雨天走在路边突然被路过的车溅了一身脏水。

“是不是没长眼睛!”

“什么素质!没看到这里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