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言接着打听。
“嗯?咱这哪有什么庙宇道观啊,你找这个干什么?”
“这次大难不死,我想也有菩萨保佑,想去上香,求个平安”
他继续撒谎不打草稿。
“啊,你不是一向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吗?怎么想起来去上香?”
赵寂言心里咯噔一下,想不到这小书生居然还是个唯物主义者。
他生怕被文墨宣看出什么来,赶紧正色道:
“这不是刚经历生死嘛,我溺水的时候都看到黑白无常拿着铁链来锁我魂魄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原先确实是我太笃定了,以后还是要尊重这些。”
文墨宣似乎接受了这个说辞,带着疑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接来几天,文墨宣都来找赵寂言,还带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小食。
一开始听着“言兄、寂言”赵寂言还总是要反应一下才知道他喊的是自己,但在文墨宣的话痨攻击下,他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称呼。
关于原身落水一事,他思来想去总是不放心,便让文墨宣带着自己去“案发现场”看看。
赵寂言和文墨宣到达涴溪边时正碰上三三两两的庄稼汉扛着锄头往家走。
初夏的日头也毒辣,浣溪在城北十里左右,换算下来也不过五公里,但由于小书生身子还在恢复中,天气又闷热,两人都走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地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赵寂言扯着领子说道:
“还好没大中午来,这一路走过来都热死了,还怎么采风。”
文墨宣捧起溪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