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看你二人也并非国色天香之资吧?”其中一位青年手持折扇,瞟了一眼,语气轻蔑。
“你说什么,我又没说你,你便如此着急对号入座!”
女子听到这话顿时满目怒色,转过头来就要同说话之人理论。
“还以为是什么才女呢,无非也是一些只注重臭皮囊的俗女子罢了....”
接二连三的青年发出不满,赵寂言被几人前后包围着听的耳朵直嗡嗡,本就人声嘈杂,现在你一言我一句这哪里是斯文人参加诗会,简直像在菜市场。
“诸位既才学匪浅,为何不见诸位墨宝悬挂于大堂之下?”
“这....关你二人何事?”
“再怎么说也比你二人只看虚无皮囊,侮辱真才实学来的坦荡!”
年轻姑娘戳中了青年的痛处,: “我看你们才是真正的俗人,既无才学,也无皮囊!”
“你,你,我不和你这般无知女子计较!”
持折扇的男子难掩怒色,但又碍于自己读书人的身份,被怼的哑口无言,却硬作出一副宽容大度做派。
啧啧,百无一用是书生。
赵寂言实在是被吵得头大,正准备换个地方, “砰砰砰!”三声,楼下掌柜敲锣声打断了身边姑娘和书生的喋喋不休。
“儋州品诗会已沿袭三年,今日诸位来到峰阳雅居,在下荣幸倍至!”掌柜的声音洪亮,情绪饱满,大堂上下顿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