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可就苦了赵寂言,被迫跟着熊致“行军拉练”,刮风了睡山洞,下雨了住破庙,每天顶着寒风骑好几个时辰,别的不好说,马术倒是越来越精湛。

过了漳州便是儋州,再走便是皇城了,今日是必须要喘口气歇一歇。

他们找了家位于儋州边上的客栈住下,准备明日再启程。

赵寂言摸了摸包袱里的信和玉佩,又看了看正在喝茶的熊致,心里还想着熊侠凌托他办的事情,毫无头绪,心说他太难了,熊致这倔脾气到底该咋劝?

正发愁着,见小刀兴冲冲地买了烧饼回来,那日从碧波镇离开时这姑娘便说自己也要去鸿阳探亲,便与他们顺路同行了。

这姑娘性格开朗一点儿也不娇气,很容易相处,赵寂言看她,就像对待妹妹一样,每次她与熊致拌嘴时,他都要两边哄着,这一路倒也一点不无聊。

小刀也总喜欢跟他说自己和师父习武的事情,偶尔还说起皇城的风土人情,一想到二八年华的姑娘自小离家吃了那么多苦,赵寂言也是打心底里对她表示佩服,不过也十分好奇,小刀的父母居然真的舍得把女儿送去习武,一点儿也不亚于现代的鸡娃父母。

她明亮清澈的眸子闪了闪,想了想说到: “爹娘本想让兄长去习武的,可兄长实在不是这块料,振兴家门的重任自然就落到我身上了。”

赵寂言忍俊不禁,打趣到: “你家是开镖局还是开武馆的,需要靠习武来振兴家门?”

“保密!”

她转头对赵寂言说到: “届时到了鸿阳,可不许推辞,你们俩一定要来我家做客,我爹的厨艺比皇宫里的厨子都要好...”

“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