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童淮会想玩捉迷藏吗?
这个点已经两点多一些了,童淮在一个小时之前就说自己很累很困只想快点躺下睡觉,洗完澡之后理应整个人都放松了,能够很快就睡着才是,他还会有更多的心思想玩捉迷藏吗?
那怎么可能!
于是慕湛临感觉自己的理智似乎再度接近边缘,他开始一边低声哄着童淮的名字,一边在房间里到处翻找各类看起来可能装得下童淮的柜子。
衣柜,书桌大柜,甚至是床底。
整个房间能放得下人的就那么几个地方,他通通都找遍了,包括阳台也搜刮了一遍。
可童淮就是不在,他就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慕湛临感觉自己的理智绷紧了,仿佛拉到极致的线,下一刻就要崩断。
而他的鼻腔中,除了能够闻到些许童淮残留的味道——是味道而不是信息素——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找不到更多童淮的痕迹。
他翻找了衣柜,发现童淮的睡衣被换了下来,有一套常服被带走了。
难道是和他的猜想一般,童淮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离开?
发生什么了,他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走掉?
这让慕湛临想起来五年前临近毕业的时候静蕤连道别都没有就离开了的事情。
但这件事让他猛地回忆起来了什么,他迅速去翻床头柜,正巧发现了被动过的风筒与抽屉里不见了的信件,接着他额间冒汗,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床上。
那一直没仔细找的床上,在被褥的折痕中,一封陈旧的信封,乖巧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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