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它的表面,它的表面写着几个字——
To 静蕤。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童淮,拆开他人的信件属于侵犯他人隐私的行为,无论如何都不可取;而信件上写着静蕤的名字也可能只是关于过往的某些事,没必要去想太多,他应该信任慕湛临。
但童淮的手还是没有跟着思维。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接着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两张信纸抽了出来。
缓缓打开,他首先看了一眼结尾的时间:
新纪元29年3月。
四年前。
接着看向开头:To静蕤:展信佳。距离你不告而别已有近大半年之久,我对你的行为思虑许久,最终还是认为不该多做苛责。
我依旧想念你。
——
To静蕤:
展信佳。
距离你不告而别已有近大半年之久,我对你的行为思虑许久,最终还是认为不该多做苛责。
我依旧想念你。
你私自加入我的世界,又私自离开,甚至带走了本该属于你我二人共同完成的小组实验文件,害得我最后只能重做一份,没能及时顺利交出去进行比赛,我真真切切地怨恨过你。
你在去年六月份不告而别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翻遍了全校上下,也没能找到那半份实验文件,最终回忆起那天在实验室遇到你,就总算是清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