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里分明带着蛊惑,偏偏他说完就挣脱开怀抱,径直走到门边换鞋。

“旁边还有个很大的草莓基地,我们回来时去摘一点。”

被倔驴教训了一顿,沈谦也不生气,拿了帽子和口罩跟上去。

大年初三,滑雪场刚营业,客流量很少,除了工作人员和他们,就只剩一个一家三口组合。

预热两人选了皮筏艇,带上了防护装备,从高山滑下,寒风呼呼贴耳吹过,极速下降的感觉别样的刺激神经。

“啊!”

直至停下,简浔终于可以张开嘴大喊,仿佛失去所有感官,抛开一切世俗问题的感觉,太爽了。

沈谦坐在后面,把放声解压的人搂在怀里,“再来一次?”

简浔当然是欣然同意。

再一次停在缓冲处,他依旧兴奋的大叫了两声。

沈谦按住激动得快跳起来的人,替他解开防护措施,大拇指摩擦着他冰冷的唇,“做*时都没见你叫得这么激情,闭嘴,快给我叫出反应了。”

深冬季节,寒风呼啸,本该脸上冰冷,简浔却被这狗男人说得潮红发烫,他烦躁,故意在男人身上蹭了蹭。

看到男人神色一紧,他才以胜利者的姿态耀武扬威的挑了挑眉,“沈总,这么冷的地方,都压不住你的火气吗?”

沈谦按住不安分的人,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你想在冰天雪地里试试吗?这么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