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林听了这两个字,心中一阵烦闷,感觉自己的身份真是个麻烦,而伊莎贝拉还在他身边继续解释:“他只是我申请法律援助分派给我的律师,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

袁嘉林很少有不想搭理人的时候,他以为上次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不知道伊莎贝拉跟他说这些做什么,他一点也关心。

“你是来接我的吗?”伊莎贝拉问。

“不是。”袁嘉林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直接走出了警署大门。

伊莎贝拉追着他出了门,被她的律师拉住。

“约克小姐,这位先生并不想理你,别在这上面费功夫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想办法和案子撇清关系吧,保释不代表没事了。”

袁嘉林回头打量了一下这位律师,只因为法律援助的律师大多敷衍了事,说白了,没钱费力的事,不值得花费太多精力。

但这位看起来倒是很尽责,不像是打算随便应付这份委托的。

倒也不乏爱岗敬业的,也许这位就是其中一个,袁嘉林不想牵扯太多,更不想与伊莎贝拉纠缠,略看了一眼就走了。

午夜零点,凶手又发了视频。

他打开相机,在镜头前站了两秒,然后往后退。

智能机的灯光从他手上闪过,他退到椅子前,正好推到了椅子,椅子哐的一声倒地,凶手说了句“碍事”,抬脚一踢,椅子滚到了镜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