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夫夫两回了家,邱鹤年让清言把身上衣袍都脱了,扔到篮子里,然后把自己身上的也脱了,放到一起。
两人一起简单擦洗了一下,上了床。
邱鹤年把清言搂在怀里,不断轻轻摩挲他颈后脊背,不大一会,他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坚硬强壮的胸膛给了他安全感,鼻端闻到的是熟悉的味道,环境也是最熟悉的,这一觉,清言没再做噩梦。
等他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阿妙的窝又被搬回到了床头,小小的脑袋贴着他的脸,睡得正香。
身边已经空了,床上只有他自己。
清言躺着醒了会神,才想起昨晚令人心惊的事,一下子坐起身来,坐在床上愣愣地发呆。
阿妙被他的动静惊醒了,跳到他腿上,清言把它抱起来,放在怀里搂着,脸颊在他柔软温热的小身体上蹭了蹭。
屋子还是暖的,说明炉子里还有火。
清言披上袍子下了地,在锅里发现煮好的米饭和鸡蛋羹,他拿出来吃了。
洗漱完穿好衣袍出门时,看见院子里晾衣绳上,昨晚两人穿过的衣物,还有那个垫在底下的小垫子,都给洗干净晾上了。
清言按邱鹤年所说的那样,直接去了镇上香韵坊。
一早上,老刘家那门亲戚家的孩子死了的事,就都流传开了。
毕竟昨晚上那么吵,住在附近的人肯定都听见了动静。
张菊和刘永福之前相当高调,村长他娘过寿时,她们还到处跟人炫耀刘永福找到了好活,在县城里过得多滋润,给刘发媳妇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