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无语地看着他,清言冲他摆摆手,又趿拉着鞋子进屋了。
等进了屋,清言想了想,从柜子里找出几块边角料的粗布来,又翻出些棉花,把针线篓拿过来,简单量了量尺寸,就下剪子把布裁开了。
总这么洗被褥单子怪累人的,清言打算缝个垫子,不用太大,够小半张床就行了。
到时候到了夜里,两人都稍微注意着些,只洗这一个小垫子就行了。
……
村长家那贵客被打的事,在村里也是传了好一阵子。
听说当天村长家里就报官了,可惜闹腾了好几天,最终是无功而返,没能抓到人。
当天晚上那杨怀的爹娘就过来接儿子了,听说见了人就气的大骂,骂声附近的邻居在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说是以后再也不让杨怀来这个倒霉的穷地方了。
县衙的衙役没抓到打人的“匪徒”,倒是把任孝拜托的那件事给办出了些眉目来了。
就是这两天,秦兰带孩子回娘家探亲,任孝也来了,到了邱鹤年这边说了这事。
说是县里官道上最近有人抢往来的行商,衙役们在那山上抓了一伙强盗,这群强盗里有个人年岁不小了,眉尾处有一颗黑痣,与邱鹤年的描述很像。
关键是,通过衙役盘问,那强盗老了,被打得受不了,便招了个一干二净,还把前些年做的恶事也全说出来了。
他也不是就在山上做强盗,平日里是到处做零工的,只在实在没活活不下去时,才去铤而走险,和几个泼皮混在一起去道上抢劫。